“啊,我没怪你。”江月蝶摆摆手,见那绳索捆得太紧,和过年时扎猪肉似的,想起她曾经有意无意帮自己说话,江月蝶心生不忍。

咳,绝对不是被美色迷惑,她只是心有大爱罢了。

江月蝶悄悄勾了下温敛故的手指,趁他侧过脸时,贴在耳畔道,“你要不然把绳子稍微松一松?”

江月蝶身上总有股很好闻的气息。

若即若离,像是热起来的糖浆,又像是掀起了一点盖子的佳酿,让人忍不住靠近,讲那些甜腻的、醉人的,全部吞吃入腹。

温敛故蜷缩了一下手掌,包裹住那根肆意妄为的手指,而后弯起眉梢,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好。”

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憋闷,温敛故转向了白小怜时,收起了先前所有的笑意,淡淡道:“在做那些矫揉造作之态,我就把你扔到猪圈去。”

白小怜:“……”

她冤枉啊!

她只是在闻家这段时间装惯了,一时间忘记改过来了而已!

白小怜大感委屈,同时还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古怪。

她不敢看温敛故,只能对着江月蝶虚弱一笑:“妾身——”

温敛故轻哼一声。

白小怜立即改口:“我、我!”

“我出生在庆莲寺中,聆听佛音长大,是一朵——”

眼见江月蝶全神贯注地看着白小怜,眼睛闪亮亮的,温敛故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打断了白小怜的话:“她本体就是一朵养在池子里的破莲花。”

白小怜突然被人打断思路,愣了一下,却不敢反抗:“正如大人所言。我出生时意识尚且懵懂,动不了,不过能感知到外界言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