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晞转了转眼珠，问胤禛道：“什么地方？”难道他还有其他的计划不成？

胤禛摇了摇头，笑了笑，对李清晞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清晞见此，便没有再继续追问。直到两个人坐到了八珍楼的雅间时，李清晞才开口对胤禛道：“原来是想请我在外面吃饭，何须弄得那般神秘。”

胤禛闻言，笑了笑，对李清晞解释道：“这八珍楼的素菜做的不错，尤其有几道以素仿荤的菜。待会上菜以后，你可以尝一尝。”他自是知道她是茹素的，所以才选了这么一家素菜做的不错的酒楼。

李清晞嗯了一声，对胤禛道：“偶尔尝尝外面的菜肴，也是不错的。”李清晞自打来了这里，还不曾出来用过餐呢，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期待。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雅间里燃起了通明的灯火，店小二将胤禛点的菜都端上来以后，他就把人给打发出去了。

“来，尝一尝。”胤禛一边说，一边给李清晞夹了菜道碟子里，“这八珍楼的招牌菜一共有八道，四荤四素，这八道招牌菜就全在这桌上了。”

“你也吃。”李清晞见此，不由得笑了笑，给胤禛夹了一筷子荤菜，开口对他道。

胤禛闻言，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也开始用起来。于是，两个人便颇有默契的一起用起膳来，间或给对方布菜。

胤禛有些享受这样的时光，只夫妻两个人温馨的用膳，没有其他人杵在这，也没有其他需要他顾忌的东西。他可以想笑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须端得那般严肃，无须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他们两个只是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

“好吃。”李清晞用完之后，开口评价道，“比咱们自己的厨子做的素菜还略胜一筹。”

“术业有专攻，这也没甚好奇怪的。”胤禛应声道。不过，他也知道李清晞在家的时候，也是以那些花果为士，这些素菜也是不常用的，如今带她来这八珍楼也只是尝个鲜罢了。

李清晞点了点头，正拿了帕子擦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丝竹之声，不由得开口问胤禛道：“这边还有人弹奏曲子吗？”

胤禛闻言，笑了笑，站起身来对李清晞道：“你跟我过来。”言毕，便拉着李清晞来到了窗户后面。

朝外望去，只见下面是一片颇为广阔的湖泊，湖面上有不少灯火通明的画舫正浮游其上，丝竹声是从最中间的一艘画舫上传出来，只因那画舫似是被制成舞台的顶部，有许多舞女和着丝竹声正在翩翩起舞。悬挂在棚顶的烛火将舞女们的容貌衣饰照得分明，在这如水的月夜里别有一番魅力。

“这曲子听着有些耳熟。”李清晞忽然转头，看着身旁的胤禛，开口对他道，“好像是我曾经给你哼过的曲子。”可是听上去却是热闹热闹许多，她一时之间就没有那么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