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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那片土地,以及其中生存的人。

锖兔不喜欢听他这么说,手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一点都不凶地说道:“别动不动就说死生。”

就像他,若不是鹿笙,可能磷泷师父和义勇这些人,他都不能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只能在黄泉彼岸注视着他们。

锖兔情绪低沉了一些,刚才的一腔热血也冷静下来。

只想着告诉鹿笙的心意,可是他并没有准备好一切。

最起码,也该告诉敬爱的师父,他可能会跟着少年离开这件事情。

他半天不说话,鹿笙敲了一下他的面具:“兔兔,你大晚上还要带面具吗?”

骤然亲密的距离立马击碎了刚刚相处时的疏离,锖兔确定脸不烫了,这才推开面具。

少年人俊秀的面容上带着他们初见时的温柔笑意,锖兔摸摸他的脑袋问道:“鹿笙,你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可以先等几天吗?”

鹿笙心跳微微加速,富冈义勇的话又在耳边徘徊。

正经点,鹿笙,这对锖兔来说很正常的。

他努力撇开脸,点头说道:“可以啊,船票也在半个月后嘛。”

锖兔松了口气。

夜晚,鎹鸦将一封信送到了狭雾山。

信件落款居然是锖兔,磷泷连忙展开信件:

师父,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今后可能会随着他的脚步,去往他处。不能侍候于您,我感到极为抱歉。

要是能够熟悉两地来往的道路,我会试着常回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