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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衬衣 初禾 938 字 2022-10-16

他明明不是毫无触动,却始终没有遂明恕的意。

他抚摸明恕、亲吻明恕,让明恕抚摸,也让明恕亲吻。他觉得自己像个掩耳盗铃的混账。过去总是觉得只要没有发生最后—步,在道义上他就是正直的。

可这算什么正直?

真要继续给明恕当那道义上的哥哥,他就该彻底把明恕推开。

他做不到。他也早就被明恕吸引。明恕的娇都是被他惯出来的,他这一辈子,都得对这个缠人的玩意儿负责。

他将明恕抵在门上,一边压着明恕的手,一边捏住明恕的下巴,他要吻明恕,但在他碰到明恕的嘴唇之前,明恕已经笨拙又心急地凑了上来。

他们总是这么合拍。

仿佛他的每一个行动,明恕都愿意追随。

而从今往后,明恕的每一个心愿,他也都愿意为明恕实现。

地上丢着衣裤,还有—条长长的绷带。

明恕不敢坐起来,侧着身子从床上翻下来,还是痛得嘶了—声。

他身上有薄荷的香味,很浓,是刚才萧遇安抱他去浴室清理时沾在身上的。

他腿软,萧遇安就单手搂着他,在他身上涂薄荷味的沐浴液。他眷恋那种抚摸——即便不久前,萧遇安已经抚遍了他的身子。

腿软腰软没影响他耍赖,本来抹一遍就该冲掉泡沫了,可他拿着沐浴液的瓶子,还要萧遇安给抹。

萧遇安说他尽会使唤人,他就将脸贴在萧遇安肩上,嘟嘟囔囔的,故意不把话说清楚。萧遇安在他后腰上拍了一巴掌,纵容地继续涂沐浴液。

要不他现在也下会像个大号薄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