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那少言寡笑、威仪深重、喜怒难测的绝世猛将、天下霸王。
而在吕布眼中,项羽也仍是个装得像模像样的大憨子
。
二人联袂而入,向座上项羽行礼才至一半, 项羽便打断了他们,言简意赅道:“坐。”
吕布大刀阔斧地在最靠
近项羽的位置上落了座, 韩信则心里一紧, 在下席安静坐下。
——不知他私自逃营、令贤弟来追之事将由大王轻轻放
下、不予追究, 还是难以善了。
只可惜在座的另外二人,却无一人得察他此时心如旌旗鼓荡, 而径直展开了在他耳中
颇显牛头不对马嘴的古怪对话。
吕布面上看着毫无心机, 实则感到心惊肉跳,实在担心下一刻便听得一句石破天惊的
‘吾儿奉先’,丢光他那三百多年后的老脸。
得亏项羽神色如往常般臭,他哪里还瞧不出, 自己那忧虑纯为子虚乌有
了。
他放下心, 迫不及待地问道:“据卫兵所言,大王已封了布做将军了?不知布可领多少人马?镇守何处?又何时
上任?也好叫布做好检阅大军、整顿军纪的准备,以免凡事仓促, 省得误了大王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