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
吕布黠然一笑,一通娴熟的拍马:“既诸侯间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何不派人前去说之?我军势盛兵强,
论单兵作战,纵观天下,绝无敌手!诸侯唯有群聚时敢欺独虎,又岂敢单衅大王浩荡君威?若可充分利用大王声势,派出
得力辩士游说,必可令其离心离德,瓦解联军于无形!届时恩威并施,或可不费一兵一卒即降人之势,纵不成,亦更易于
分而击之,事半功倍!”
他观这项憨子颇为肖己当年——只知一昧横冲直闯的愣头青。
到头来纵破了敌,却也累
死累活,一身伤痕累累,不得喘息功夫。
殊不知这天底下,可多的是只需上下其手、即可化解的危局。
他也是亏
吃多了,方领悟如此真谛——否则当年那大耳刘与纪灵闹起,非逼他蹚浑水表态时,他缘何在辕门出射戟那风头?又不是
吃饱了撑着。
不外乎要堵着二人话头,免得要么将他拖下水去,要么占他老大便宜。
他观这项憨子底下人才众多
,只因其总好一力降十会、强攻破万敌,才落得无用武之地。
说白了,便是好动蛮力,不屑动脑子去耍弄什么阴谋阳
谋,不仅叫自个儿疲于奔命,也令那些个辩士被白养着,落寞而不得志,有志者保不准得另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