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能查到的事情, 他森欧外要是查不到,这个首领基本也就是白当了。
八月微笑:“很可惜,让他跑了。”
两人对视一眼, 气氛风起云涌。
魔人这件事还没写成报告, 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 这报告都不太好写。
如果另有隐情,报告就是挑拨离间。
如果事实如此, 报告就是送死上门。
森鸥外认识早川八月六年了。
这六年间,除开来回的试探和扒皮, 他们的合作整体还算愉快。
他大概能猜到他的做法。
无非是语言试探、合理的利益交换,再加上一点点不言而喻的威胁。
这个人从不肯把表面的事做的太过卑鄙,但也从来不会选择放弃任何卑鄙的手段。
披着一层正义的皮,做着卑鄙的事。
当他为你所用, 实在是很有利的武器,但要跟这种人对立交手,实在是令人厌恶的体验。
那是种利益和道德上的双重压迫。
森鸥外没说话,他在等对面的人出手第一招。
但是,青年的举动却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