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

钱是一个信号,代表着苏池是他的人。

这笔钱,苏池不要也得要。

庄鸣爵揽着苏池的脖子,含笑看着他:“这钱你要吗?”

“我要啊,”苏池笑笑,表情没有一点勉强,“大哥给的,我当然要。”

庄鸣爵看着那张笑脸,自己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变深,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孔。

曾经和所爱阴阳两隔的痛几乎将他撕成两半,如同这股痛化作一阵干渴的yu望浸染庄鸣爵的全身,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渴求面前的人。

天知道庄鸣爵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着不去伤害他,拥有他,疯/狂的从对方身上掠夺自己几乎消耗殆尽的生命力。

庄鸣爵克制着双手的颤抖,状似不经意的揉捏着苏池后颈的软肉,这动作完全算不上暧/昧,确实两个人之间难得的亲密。

庄鸣爵靠在真皮座椅上,漫不经心吩咐对前排的沈正。

“去查查陆简川手里的那个项目。”庄鸣爵的语气淡漠的像是在讨论今天的菜价,“给他的合伙人还有施工方,制造点压力。”

苏池一愣,立刻仰头去看庄鸣爵。

他有些意外,庄鸣爵对陆简川的敌意已经这么深了吗?

庄鸣爵垂眸对上苏池的视线,他勾唇笑了笑,笑容有些冷。

“我要对付他,”男人意外的坦荡,他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盯着苏池的脸,微微偏头道,“你要替他求情吗?”

还没等苏池回答,庄鸣爵缓缓的舒展了一下肩膀,他笑的意味深长:“你知道要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