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不觉得有些心虚,但是此时此刻再解释反而跌面子,他只能咬着牙硬撑。

庄鸣爵点点头,他端起面前的放着的红酒瓶看了一眼,这是刚刚吃饭的时候不知道谁要的,细长的红酒瓶在一桌子中餐边显得尤其突兀,但其实只要喜欢,突不突兀的又有什么关系?

庄鸣爵握着瓶身,手起瓶落,随着一声玻璃破碎的脆响,红色的酒液在空中炸开,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愣。

酒液染红了庄鸣爵半边衬衫的袖口,滴滴答答如同血/液一般。

庄鸣爵把破碎的酒瓶扔给身边的一个侍应生:“你,去把那个女人的脸划花。”

众人一惊,那名侍者震惊的瞪大眼睛,双手颤抖的差点抓不住那个酒瓶。

唐文盛也惊了:“鸣,鸣爵——”

“没听懂吗?”庄鸣爵冷冷的看向那名服务员,“放心好了,死了伤了都算我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见庄鸣爵像是认真的,楚少立刻护在情人身前,大叫道:“你t想干嘛?”

庄鸣爵这才看向他,嘴唇轻勾冷冷一笑:“你不是说我的人打了你的人,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大可以直接把你的指控兑现。”

“你——”庄鸣爵的疯实在是远超楚少的意料,他大叫:“你不能这样!”

庄鸣爵并没有理会他,他见那名侍者战战兢兢的样子,随即站起来:“不敢吗?那我来。”

“庄鸣爵!”楚少咬牙,“你敢动我的人?”

庄鸣爵冲他笑了笑:“你觉得我不敢吗?”

楚少哑了,庄鸣爵是个疯子,还是个有钱有势的疯子,他是真的敢。

楚少张了张嘴,半晌之后才缓缓垂下头:“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

“哦?”庄鸣爵挑眉:“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