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现在在干嘛呢?

“啊!!!”

……

“乱步先生,过了过了,这里这里!”

“啊?是这里嘛?”

“对呀,这不就是地铁站嘛。”

我倚着乱步先生,一跳一跳地退回地铁站口,乱步先生摩挲着下巴观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相信我,于是架着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下走。

我悲催地尽力弹跳着,欲哭无泪。

先前的莫名腾空一跃被我归结为脑子抽筋,等听到乱步先生的叫喊反应过来时,已人在空中,不得不落地。最后,以箕浦警官及时接住我结束了这一危险动作,但是右脚猛一着地时还是轻微扭了一下。

我一边蹦哒着,一边探头看了看微微红肿的右脚踝,还可以,伤得不是很重,大概用冰袋敷一下下,过一个晚上就会好。现在需要祈求的,是回了社里,太宰爸爸看到我的红肿,不要兴奋地拿绷带过来给我展示他高超的缠绕技巧就行了!

我和乱步先生从案发现场一蹦一蹦地跳到这儿,啊不,是我一蹦一蹦地跳到这儿,已经费了好大的力气,毕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一路上,没少向人打听前往武装侦探社的路线,结果答案五花八门,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最后,乱步先生勉为其难地用脑子整理了一下这些平时都不放在心上的半垃圾信息,得出了基本正确的路线。

唉,谁能想到,在拒绝箕浦警官的亲送回社请求前,彼此居然都认为对方是识路的!我就是不想和那个板着脸的大叔相处,想来乱步先生也是这样想的,结果……

“小樱,现在怎么办?”

乱步先生带着我停在了某个角落,显然一无所知。我四下望了望,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买票,毕竟——有爸爸的人从来都不自己坐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