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挑眉，他在杰克手下做事一般都是直接到凶案现场，那个时候警察们已经把现场基本控制住了，在他开始介入了解的时候周围也都没有什么人，一切都是他自己，像现在这样调查他经历地倒是不多。

高登和约翰擦身进屋，威尔在约翰的目光下抿了抿唇，好在他的脸色本来就是白的过分，也就没有让约翰看出什么异样。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约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请。”

他的心情还是很不好。

高登和威尔两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刚刚开门的女仆脚步轻轻地走过来，脑袋也微微低着呈现臣服的姿态。

这似乎让约翰很受用，他舒了一口气，“我们喝茶。”

女仆点了点，偷偷瞄了一眼威尔，然后又飞快地收回视线走开了。

约翰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女仆走了两步之后忽然拔高了声音，“米瑞今天还好吗？”

女仆一听身子一顿马上就停住了并且在下一刻转过身，“是的先生，米瑞先生今天气色不错，早上甚至还多吃了……”

“现在呢？”约翰打断她的话，自己的语调却慢慢平缓了下来。

“米瑞先生刚刚有些累所以睡下了。”女仆回答。

“去泡茶吧。”约翰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加快了脚步的女仆，转过来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主动权一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很多时候都会因为一件小事情甚至是一句话而出现或者改变，就像现在。

高登动了动手指，“你在为你弟弟的事情烦恼吗？”

威尔觉得高登进攻的方式好像有些熟悉。

约翰的眼神一定，然后嗤笑了一声，“烦恼？”

“是的。”高登点头，并没有觉得自己说得哪里不对，“你虽然为他请了女佣在其他地阿芳也没有苛待他，甚至说对他很好，但是你还是认为他是一个麻烦，特别是你最近还被医院里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