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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二宫很少用这种严肃的口吻去否定一个事情,而且从他的表情就能够看出来他不仅不会排球,还带着深深的排斥。

对他们这种运动社团的成员来说,基本上所有的运动都能上手玩儿那么一下,很少说会非常讨厌排斥一项运动。尤其排球是国小的时候体育方面的选修课之一,如果不是自己申请调整的话,大部分的人在国小的时候都上过排球课。

看二宫这个反应,忍足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毕竟他和二宫还没有熟悉到能够随意的讨论明显属于亲密范畴的事情。忍足的妥帖让二宫很受用,毕竟这种有点像是童年阴影一样的原因他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不然要怎么说?

说他国小的时候去器材室拿海绵排球,结果把一个鬼怀里抱着的头看成红色的海绵球了?还伸手冲那鬼要“海绵球”?

二宫回想起来这件事就觉得手里像是又糊满了血黏糊糊的,在蹲下身做起跑动作的时候遮掩了一下自己嫌弃的表情。

要是真的实话实说,估计会被当成神经病。

临时编瞎话他也编不出来。

二宫觉得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有必要请忍足喝一罐苏打水以示感谢。

作为起跑信号的拍手声一响,二宫飞快的朝着下一个触摸点移动。

-早晨基本上就是一些常规的训练项目,不过因为多了个负重,二宫也就稍稍感觉到了点吃力。这种吃力是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也不觉得累,所以从外表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除了鼻尖上薄薄的一层汗和中间脱下来的外套能看出来二宫有出汗外,他全程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中间休息的时候,二宫接过了小林理递过来的能量饮料,喝了两口后就放在了长椅旁边,为了和其他人做区分特意撕掉了外面的包装纸。想了想还是从球包侧面摸出几个硬币,在球场外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常温的苏打水。

能量饮料虽然是冰帝网球部的标配,但二宫一直都喝不惯那个味道,总感觉怪怪的。喝还是会喝的,但是在非比赛情况而且有其他的选择下,二宫还是更喜欢喝他喝习惯的饮品。

刚从出货口拿出自己的那罐,就看到忍足侑士也从球场出来了,二宫指了一下身前的自动贩卖机:“有什么想喝的吗?”

“和你一样。”忍足看了一眼二宫手中的东西回答,“要柠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