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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羽见他神色不对,一扭头:“哟,这不是上回你护着的那个小子吗?”

“都说了那是我媳妇儿,”益凌伸手,刚准备冲柏泽霄打招呼,结果对方脸一红,捂着胸口头也不会的跑了。

益凌一愣,这孩子怎么了?

谢飞羽在一边笑的意味深长:“该不会是某人兽性大发,做了什么吓到人家了吧?啧啧啧,益凌同志,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一手?”

“滚犊子,他手我都没拉过几回,哪儿还有别的?”

谢飞羽不相信:“这么长时间你跟我说就牵过几回手?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益凌摸了摸后脑勺:“前两天,我跟他睡过一回。”

赶在谢飞羽怪叫之前,益凌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别想歪,就盖着棉被纯睡觉,我那天高烧,说话都费劲还能做什么?”

谢飞羽拍掉益凌的手,挑眉道:“或者你意识模糊的时候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呢?”

益凌一愣,拧眉想了几秒:“应该不会吧。”

谢飞羽笑了笑:“你自己想呗!”

益凌越想越没底气,那天他烧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最后的记忆就是柏泽霄躺在自己身边。按理说睡着了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果身边躺着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哭包,益凌还真没办法拍着胸脯说自己睡着之后什么都没做。

或许,真的是做了什么吓到他了?

益凌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个解释,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找当事人问问情况,大不了低个头道个歉,总比现在这么僵着要好。

下午四点,益凌抱着瓢儿,百无聊赖的靠在卧室飘窗上等着柏泽霄放学。

等了不知道多久,少年背着书包,在夕阳下缓缓走到家门口,益凌勾唇,打开窗户冲下面喊了一句:“霄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