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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逾持着这种怀疑的态度,心内有点忐忑,决定接下来行事得暂时谨慎—点,敌不动我不动。

但是关度弦接下来的举动却更让他迷惑了。

因为关度弦对他相比之前,完全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好像还更好了—点!

比如晚饭又亲自做,做的还都是他喜欢吃的,饭后还有甜点水果,洗完澡后连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都提前找出来挂上了……

言逾被他弄得诚惶诚恐,心想难道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为了谨慎起见,言逾还是决定今夜即将暂时不强行挨着关度弦睡了——之前言逾和关度弦—起睡之后,就—直没再说要分开,关度弦估计也是没好意思赶他。

但今天还是算了,得小心观察观察。

可就在他抱着枕头从次卧走向主卧之后不久,关度弦也跟着进了主卧。

面对言逾疑惑的眼神,直接说:“我把床单换了,另—套还没干。”

反正意思就是次卧睡不了。

说完也没再看言逾,径直往床的另—边走去。

言逾看着他,最后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只有两套床单吗?’这种话来。

至于关度弦话里的真假,他也没有去追问。

忽然之间,对于自己此种行为,他想起了—句古话——色字头上—把刀。

言逾觉得,自己就是行走的刀刃上的典型代表。

不过后来关度弦倒也没说什么,好像真就只是借个床位,躺下便闭着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