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习惯了。善逸悲苦地想。

幸好最后敌人一如既往地狗带了,而我妻善逸也被后面赶来的“隐”部队给打包带回去。

三个少年都没死,只是满身是伤的躺进了蝶屋进行治疗, 就连祢豆子也因为睡眠不足而获得了一个单独的阴暗房间, 可以在里面放心睡觉不至于被阳光所灼伤。

由于我妻善逸这次在战斗里中了敌人的蛛毒, 因此手脚变短,整个人都变得小只了起来。想要完全恢复少年体型还需要一段时间, 于是他每天挥着长长的病号服衣袖, 被迫喝比毒药还苦的药汤, 灵魂每天都在蝶屋和地狱之间徘徊。

这一日清早, 炭治郎早早地前往修炼场进行恢复性训练, 被敌人打到自闭的野猪头小伙儿嘴平伊之助则是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我妻善逸东倒西歪地瘫在病床上, 思考着一会儿汤药应该就要送过来了吧……今天要用什么理由逃避吃药才不会被那三个负责监督病人用药的小萝莉暴打呢?

唉, 人生好难啊。

就在这时,有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说实话,在那之前,我妻善逸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背后多了个人。

“干嘛啊,我今天不想吃药……”金发少年一边不满地嘀咕着一边转过头去,入眼的却不是三个人小鬼大的小萝莉,而是笑眯眯的竹取澈。

“师、师姐啊啊啊啊啊啊!!!!”

穿着病号服的金发少年如同见了亡灵一样地放声尖叫起来。

吵得竹取澈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地露出想要逃跑的表情——善逸这才泪汪汪地住口。

“吵死了!”

那边被吵醒的伊之助非常不满,扭头看过来,发现是一个披着白色羽织的“柱”。感受到对方身上强大绝伦的猛男气息后伊之助顿时又偃旗息鼓了。

他是自闭不假,但还不至于感觉不到这个病房里目前最能打的人是谁。反正不是他自己。

而且、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笑嘻嘻的,可是要是不笑的话就跟森林里的老虎那样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