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歌动心，但……“银行会察觉的。”

“察觉也没问题啊，这本来就是无主的存款，留给银行也是白送给银行家，我们把它转出来，银行抓不住我就拿我没办法。”小薯条跃跃欲试。

赖歌的心动摇得更厉害，“要么我们还是买彩票吧，听说有些人会计算，根据以往的出球号码，能推断出下一期的中奖号码，有的推断的很接近，你能做到吗？”

小薯条举起小圆手：“当然能，我会计算得更准确，但是这种彩票摇彩传说都是被控制的，如果有人为控制，那我推断得再准确也没用。”

赖歌手臂摊在扶手上，半开玩笑地说：“也许我们可以卖异能水果？”

小薯条坐在赖歌腿上，托腮：“主人，这是个好主意，您在游戏中可以卖水果，为什么在地球就不行？”

赖歌叹息：“让人知道会很麻烦，不好解释来源。”

小薯条表示这对它丝毫不是问题：“我可以帮您开账户，任何一个社交平台或者购物平台，货卖出去，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查到您。”

赖歌眼睛眯起来，这次他是真心动了，“真能做到？”

小薯条用两只小圆手比出一段距离：“放心，现在地球的网络水平距离我还有这么长一段技术差距，我说找不到您，他们就绝不会找到您。”

赖歌拍掌：“干了！就先卖……一颗异能杏子，说专杀癌细胞，开价你看着办，根据行情来。”

“好哒~！那银行那些钱？”小薯条还有点恋恋不舍。

赖歌抱起小薯条吧嗒亲了一口：“宝贝，万不得已，咱不干犯法的事，我们越有能力就越要会约束自己，否则我们会越过那条看不见的线，直到自取灭亡。”

小薯条不太懂，但它会遵守赖歌的所有命令，赖歌不让它做的，它绝不会去做。

另一头，李三军还在查看松岭脑科康复医院被封锁那几天留下的监控录像。

他的笔记本上记录很多内容，其中一页被他大大圈出了一个数字，11。

十一个人看不清脸，连他们的行动都很模糊。这十一个人的记录也全都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十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