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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辞还想说些什么,后面,齐厌殊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有完没完?”

谢君辞自己没注意到,他这个过去少言寡语、说话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冷面杀神,如今和小姑娘说起来话来简直是崩了人设一般地轻柔着嗓音,放缓声调,语气都和他平日说话时不一样。

噫,恶心心。

齐厌殊一句都听不下去了,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大徒弟被人下降头了。

谢君辞这才恋恋不舍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末了,他还补充道,“不许吃手,指甲也不行。出去玩的时候不要躺在外面,衣服脏了睡觉不舒服,知道了吗?”

念清眨着大眼睛,都认真地应下来。

停顿了一下,谢君辞又说,“痰盂放在了哪里,你还记得吗?”

他这句话是对她传音入耳说的。

虽然念清年纪小,还没有男女性别意识,但谢君辞本能地还是想保护小姑娘的隐私,哪怕另一个人是他的师尊。

念清点头又点头,谢君辞这才起身向齐厌殊行礼,然后几步一回头地离开。

等到他终于消失在主峰上,齐厌殊嗤笑一声,“出息。”

便继续喝酒了。

齐厌殊本来是听到谢君辞说那小东西很乖,才勉强同意照看几天。

他想,不就放养猫儿一样吗,他年幼时养过猫的,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虞念清不是猫,齐厌殊也不是小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