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更小了诶～”

夏油杰自然地瞪大眼睛：“没有生气。”

“你跟他计较什么，”犬冢玲揉揉脑袋，不解道，“他不着调的态度又不是没少见，像他那样欠打的青年人我都没见过几个。”

“再说了，未来的他还能想起试探，说明他还是长大了嘛！”

夏油杰忍了忍，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把悟看成小孩子了吗？”

“我26岁，”犬冢玲面无表情道，“我还记得当初悟喊我阿姨吗？”

“……你听见了？”

“没办法，耳朵灵，”她假笑着指了指耳朵，“他说我的坏话我都听见了。”

啊……这位才是真大度。

“只有把他当成小孩才能忍住打死他的冲动呢。”

夏油杰忍不住点头赞同。

他紧皱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神色轻松。

“我没怎么生气。”他说，“只是不知道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悟会变成这样。”

“就像一只一直紧绷的猫，对吧？”犬冢玲给他描述，还伸长手臂比划，“背部都紧绷绷的，一个不注意就会炸毛龇牙咧嘴。”

他们遇见的五条猫猫，一直都是慵懒的、狂妄（欠揍）的，每每看见都忍不住和他互动。

“我其实不太了解你们咒术师的事，但我想，悟能够留下来当老师，大概率是咒术界出了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