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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蕴转过身，见她捂着鼻子的又蠢又可爱的模样，眼中闪过点点笑意，语气温和润泽：“姑娘没事吧？”

“诶？诶？诶？”薛染香听他这样说话，顿时蹭等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鼻子上的酸疼了，惊奇地望着赵元蕴：“你……你你，你变回来了！”

赵元蕴望着她，但笑不语。

“你才是我在庄子上遇见的那个小道士对不对？”薛染香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赵元蕴一定是有双重人格：“我问你，你是不是总是健忘？有时候忽然睡过去，醒了就出现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或者就是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决定？”

这是典型的人格分裂，赵元蕴体内肯定是两个人格，要不然怎么会变来变去的？

“没有。”赵元蕴摇头。

“没有？”薛染香凑近了打量他，口中嘀嘀咕咕：“没可能啊……”

她应该不会看错。

毕竟她从前那么热爱心理学，她还研究过人格分裂呢，虽然没研究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