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跳了两首曲子，不管是拉法埃莱还是菲尼克斯，都觉得这场毕业舞会有些无趣。

除了跳舞就是唱歌，一点新意也没有。

拉法埃莱靠在楼顶花园的护栏上，身后是洛杉矶市中心夜景，兴致缺缺地道：“没意思。”

菲尼克斯跟拉法埃莱站在一起，赞同地点了点头，还有那么一点控诉地道：“食物还不好吃。”

拉法埃莱瞟了一眼远处加长餐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叹了口气，道：“做得倒是好看。”

提起舞会，提起舞会上的美食，拉法埃莱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在莱克特庄园吃过的东西，一脸深沉。

恢复了炽天使的记忆，回想一下当初觉得有些异样的细节，拉法埃莱很快就注意到了汉尼拔·莱克特博士身上的异常。

谁叫他手背上的“神之眼”印记，就是拉法埃莱在天堂的时候发明出来的玩意儿，只是没怎么完善而已。加百列一向喜欢来他的生命花园里躲懒，有时候看到拉法埃莱弄出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问了，拉法埃莱便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了。

有了那个印记，可以说，汉尼拔·莱克特便是加百列在人间选择的“清道夫”，所行之事，皆在光明与法则的注视之下。

想想汉尼拔·莱克特真正的年龄，再看看那张明显年轻许多还十分有魅力的面容，他身上充盈的生命力源自何处，拉法埃莱心知肚明。

他当初之所以会研究这个印记，主要是人类在大地上繁衍，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比普通的，没有开灵智的动物慢一点。他们的生命还短暂，短短百年里就经历了生老病死，灵魂脱离躯体，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要么直接转生。

拉法埃莱针对的就是那一批下地狱的人类灵魂，也就是普遍意义上的大恶之人。

谁叫那些恶人下了地狱后没两年就成了地狱恶魔的生力军，拉法埃莱是亲眼看着一些死后变成恶魔的人类灵魂以着让天使瞠目的速度，迅速成长为大恶魔的。

为了避免恶魔势力的壮大，拉法埃莱就琢磨出这个印记。只要被印有“神之眼”印记制裁的恶人，他们的灵魂会有一部分纯力量被摄取到印记中，哪怕他们下到地狱，灵魂仅剩下的力量也不足以支持他们变成恶魔。

当然，为了奖励清道夫的辛勤工作，那部分力量会以印记为媒介反馈在他的身体上，保证他的身体状态处于最佳。

算是，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