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见林城的态度说变就变，齐主任此时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嗜血的恶魔盯上了一般，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窒息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方教授在哪啊！你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了也没用啊……”

“方教授的事先放一旁，我要向你打听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你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就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了……”

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暂时失去了方修诚线索的林城此时心情很不美好，再次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两口，这才稍稍平复了一颗心情。

“您问，您问！”

齐主任自然也察觉到对面这个活阎王的心情似乎不佳，再也不敢提放自己走这件事了，连连点头应道。

“你们研究所里有没有一个叫方玉的女人？二十多岁，长得还算凑合，腿很长，就是脾气不太好……”

绞尽脑汁回忆着方玉的特征，由于对这个女人印象实在不算深刻，思索了好一会儿，林城才勉强说出了几个不算特征的特征。

听着从林城嘴里说出的关于方玉的种种特征，齐主任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吐槽，眉头一皱问道：“方玉？二十多岁？您……您说的该不会就是小方吧？！可您怎么会认识她呢？”

“你知道她？”

见这齐主任竟然真的知道，林城心里顿时一喜，可随即便又把这阵喜悦给压了下去，毕竟这个齐主任刚才还说认识方修诚呢，结果到头来却连对方在哪都不清楚。

“你要说的真是小方的话，我倒的确认识一个！”

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感觉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齐主任很是殷切地回道：“这个小方吧，其实就是我的助手！她跟在我身边已经有段时间了，手脚很勤快，脾气……脾气其实也挺好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