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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织田作突然间自己想吃一根的可能性的确是有的,但绝不会为了这等小事撒谎,所以既然说是买给朋友,就一定是买给朋友了。

问题在于这个朋友……关于织田作近期的行动轨迹汇报中,并没有他交往新朋友这一项。

有什么人绕过了港黑的视线,直接接触了织田作?

太宰治微微眯起双眼,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要不要派人去近距离监控呢?

不行,织田作可不是什么毫无警惕性的平庸之辈,近距离监控实在是太冒险了,而且武侦还有福泽谕吉跟江户川乱步,都不是可以轻视的人物。

想到这,太宰治不禁苦恼。三年来他对于武侦的消息打探相当克制,属下们只知道要把各种消息都事无巨细向上汇报,并不清楚首领心里有一个特别关注的对象。

杂乱的信息最终交由私人秘书进行汇总,然后提炼出关于织田作的部分,再向他汇报。

这样收集信息的方式实在是原始低效,但原始低效通常也就意味着安全和稳妥。

现在,这份安全稳妥的弊端终于暴露无遗。太宰治只能了解到织田作昏迷了,醒来后给朋友买了一根糖。至于为什么昏迷、有没有后遗症、朋友又是谁,就全不知道。

那么,放任不管算了?

更不行了,只要是关系到织田作,任何小事太宰治都会记在心里,何况这么不寻常的事情?

“我得出去一趟。”他自言自语,“一个人。”

他鸢色的眼眸里一片暗沉,所有情绪都被深深藏匿在深处,像沼泽下腐烂的藻葕。

秘书下意识转动眼珠错开了视线。宅了三年的宅男首领居然要主动出门了,惊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很值得担忧啊。

就凭借三年没见阳光的身体素质,突然出去吹风,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