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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是两手空空,他搞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把织田作送他的紫藤花收纳了进去,并把盒子放到了心口位置。虽然感觉有点硌,但习惯之后也还好。

他趴在织田作旁边,撑着头看织田作的睡颜。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啦,织田作醒着和睡着之后的表情都差不多,木木的,空空的,却又不会显得冰冷,甚至好像在脸上写了“很会照顾人”几个大字,特别有趣。

太宰治现在闭上眼都能把织田作的脸画出来,但还是觉得看不够。

他原本以为自己找不到【书】,希望落空,多半要失望的去自裁了,但看到织田作的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难受。

他为了保护【书】,早就过惯了费尽心机的首领生活,现在【书】下落不明,他失去了生活重心,理所当然是要发疯的,实际上却觉得也还好。

这种心情很难形容,但真的不赖,顶多就是……有些遗憾吧。

有织田作在身边,今后就算过上听天由命的生活,也没法太过抱怨啊。

万事屋三个人叽叽喳喳吵吵嚷嚷地跑进病房里,扫了眼情况就集体噤声。他们看到太宰治趴在织田作床边,已经睡着了。

神乐很小声地说道:“我就知道绷带君和织田作超般配的阿鲁。”她这是又叛变立场了。

但这一次银时和新吧唧都赞同她。

——

织田作之助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加入武侦,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与侦探社相符的精神,也没有与侦探社相符的才能。

他只是个随处可见的平凡男性,不知道怎么的就得到了福泽社长青睐。

人生的际遇大抵如此,总是充满偶然性。

他是成功解决了苍之使徒事件而加入侦探社的,但就连解决那个事件也更多是依靠了偶然。

在接收记忆之后,他才知道偶然之于必然的深远意义,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身处武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