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安连忙补救,一阵手忙脚乱的。
聂怀安拧了眉,“你怎么连个瓶子都拿不住?”
“这不手滑了吗。”周平安说。
聂怀安暗暗磨牙,上次脚滑了,这次手滑了,他总觉得这个周平安整个人就是一无赖外加滑头。
“既然裤子湿了,赶紧回家换吧。”他继续下逐客令。
周平安微微皱眉,“你有点恻隐之心好不好?外面挺冷的,我里面就一条秋裤,你好歹拿个吹飞机让我吹干再走啊?”
聂怀安从兜里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心烦的抽了口,去拿了吹飞机来,扔给周平安,“吹干,赶紧走人。”
周平安也不跟他客气,解开皮带,聂怀安瞪眼,“你干什么?”
“秋裤也湿了,我脱了裤子吹吹。”
聂怀安咬着烟,拧着眉,原本不想发火,让周平安逼的,怒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周平安挺委屈,“我干什么了?就想把秋裤吹干,这都不行吗?”
聂怀安气的磨牙,半晌,沉声道:“去卧室吹。”
周平安感动的不轻,“你真闷骚啊,对人好,还连吼带骂的,真有意思。”
聂怀安,“……”
卧室门开着,周平安脱了裤子和秋裤,穿着个平角裤,哼着祝你平安,吹着他的裤子和秋裤。
琢磨着,姓聂的这个人其实也挺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