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神经质?
可这怪我吗?我是受害者!
娄危让我很痛苦,痛苦到生生用手撕碎了沙发的抱枕。
新室友按响门铃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里面对着一地的棉花。
白色的棉花,乱糟糟的,就那么铺陈在我面前。
像什么?
像我那一把火就可以燃烧殆尽的爱情。
我没有收拾客厅,直接起身去开门。
当时我想的是,这一次,新室友大概会因为厌弃我的邋遢而拒绝入住。
但没想到,他似乎毫不在意。
我的新室友,一个男人,满身是汗地站在我家门口,对我说:“是不是可以立即入住?”
“当然。”我打量着他,总觉得这个人眼熟。
我一定曾经在哪里见过他,这种熟悉的感觉过于强烈,可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我侧过身,让他进屋,路过我的人时候,带来一股让人忍不住皱眉的专属于夏天的热气。
我给他讲我招租的条件,十分苛刻,包括尽可能不要在家里发出声音,以及,不许在浴缸自杀。
他一一答应下来,然后转过头笑着对我说:“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李汉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