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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鸣柱那些年 傀也 1030 字 2022-10-23

可是那光头老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用得是看傻子的表情,那眯眯小眼睛好像在说“好端端的一个俊小伙,怎么偏偏就是傻的捏”。

好在这时我身旁一个裹着围巾、深红色头发、额头生着炫酷斑纹的背头少年温和地提醒我说,“这家店只卖乌冬,没有你说的那个哦”,我这才意识到我将“乌冬”和“乌鸡鲅鱼”这两个单词给弄混了。

害,我这猪脑子啊。

随便点了碗叉烧码的乌冬,我捧着眯眯眼店长递过来的茶杯,挨着那位友善的小少年给我特意挪开一点留出的地儿在长椅上坐下。

我发现这个小少年从刚刚起就在不断地往我身上瞟,心中疑惑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他曾经可能在哪个地方见过“我”,更准确的说是见过“我妻善逸”一面,所以才会露出这种“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表情。

好吧,与其说我是看他表情猜出来的,倒不如说我是通过听他的“心音”听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穿越过来后就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好吵。人们说话交谈的声音,衣料窸窣的声音,甚至连草间蟋蟀摩擦触手的声音都一并不漏地争先恐后撞入我的耳中,只是未等我想明白或是问问系统这是怎么个回事,身边少年的心音突然剧烈一颤,把我给吓了一跳。

“好吵……”我皱皱眉,抱怨般看向他的方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如菜。

压下心中的不悦,我刚要问少年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就见他竟是莫名其妙猛站起身,朝着某个方向拔腿过去,留下疑似他妹妹的孩子迷迷糊糊地坐在长椅上打着瞌睡,小鸡啄米一样钓鱼点头。

听着少年渐行渐远却依旧响亮的脚步声,我没太当回事,举起手中的茶往嘴里送了一小口。

可是下一刻,喉咙灼烧的刺痛和浓重的酒气呛得我挂着生理泪水剧烈咳嗽了起来。

卧槽这是……酒?

将杯子拿远,我看着它在手中从一个变成两个,回头望望老板一脸“糟了,好像弄混了”的表情,听着他“真是不好意思啊哎嘿”的抱歉心音,也和身边的女孩子一样,晕晕乎乎陷入了昏睡。

……

后来,我是被系统唤醒的。

他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改革春风吹满地》,我精神崩溃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