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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牢里呆了大半个月,出来不仅没瘦,反而胖了!这是在令众人匪夷所思。

老顾虽然身为孟县大佬,但平时却没少给穷人施粥,关进孟县大牢后,看守的狱卒感念老顾为人仗义,不仅没让老顾受什么苦,反而偷偷给他加餐。

到得后来,刘鸿渐以八子要挟王登库好生招待老顾,王登库担心自己儿子安危,便自己出钱让狱卒好生招待老顾。

在牢里呆了那么许久,天天也没啥事,就是吃吃睡睡,于是乎……

“你这小子,扭扭捏捏的,跪我作什么,得跪伯爷!”顾大通最看不惯的就是自己这儿子,性子一点都不像自个。

说话办事都是一番书生做派,没有一点他的豪爽,顾大通甚至有时在想,这是不是自己的崽子。

“感谢伯爷搭救我父,伯爷大恩,在下没齿难忘,请受在下一拜!”说完顾然对着刘鸿渐磕了个头。

古人最讲究的便是礼节,受了别人大恩,就得郑重的行大礼表谢意,如若被人拒绝,便是一件难堪的事。

本来搭救顾大通便是随手之劳,以刘鸿渐的性子是懒得如此行事,但接下来的发财大计还要他们的帮助,刘鸿渐面带微笑,承了这个礼。

刘鸿渐、老方、老顾一番寒暄入了席。

老方是几人中心情最好的,昨晚睡了整整一宿,还睡的特别香,本来昨晚身子还有些虚弱,一觉醒来却感觉身体恢复了大半,除了鼻子还有点不透气外,力气也回来了。

“伯爷,老夫当这临城县令也当了三十余载了,本来以为大限将至,以后再也不得喝酒,顿感伤悲。

可没想到,没想到伯爷的那个,那个白加黑竟如此奇效,才一晚上老夫这病就好了大半,伯爵真乃神人也!老夫敬伯爷一杯!”

又能愉快的饮酒了,这世界如此美妙,能活着,有酒喝,老方开心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老方,感冒了……哦着了风寒不得饮酒,还是少喝些吧,那药接着吃没?”刘鸿渐端起酒盅抿了一下说道。

“谢伯爷关心,老夫知道,可老夫喝酒五十载了,一日不喝,浑身难受,这不喝酒啊,活着都感觉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