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理解地点头。

安室透则沉默不语。

不仅晓千秋,就连鸣瓢椋的口供都说是他及时赶到击退“单挑”,因为情绪过于愤怒所以下了狠手。

要不是安室透在赶回公寓时看了一眼时间,与“单挑”的死亡时间并不吻合,连他都快相信“单挑”就是他杀的。

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

“单挑”可是万里挑一的格斗高手,普通警员对上他估计都要吃不少苦头,还不一定打得过,就算是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而他赶到现场时,那里几乎没有格斗痕迹,晓千秋身上更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她手腕和脚腕上有几道红痕,可以证明她曾经被绳子绑住。

从认识晓千秋以来,他就一直在试探她,两人更是同居了一段时间。

安室透可以确定她绝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手。

房间里一共就两个人,总不可能是鸣瓢椋击败了“单挑”,那她究竟是如何做到把“单挑”变成这样?

还是说,有其他的人杀了“单挑”,在他来之前离开了现场,而晓千秋出于某种原因需要隐瞒对方的身份。

见安室透一脸心事沉重的样子,白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安室先生,这属于正当防卫,在法律上你不用付任何刑事责任。”

安室透顿了一下,说:“那就好。”

鸣瓢椋送去了医院固定石膏,医生也建议晓千秋去医院住一晚上,吊一瓶葡萄糖。

正好明天就是她每个月例行去医院复诊的时间,可以顺便把那些颅脑检查也给做了。

再次住进走廊尽头的那间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