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理流脓,首先必须扩大创口的皮缘,血肉裸露的创口接触到带有刺激性的消毒剂会非常疼, 如果打一针局麻的话会好受很多。

她拿起麻醉剂, 一转头发现琴酒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正冷冷地注视着她手里的东西, 目光犹如一只凶狠的鹰隼:“不准使用麻醉药。”

晓千秋犹豫道:“但是会很疼。”

琴酒不耐烦地催促她:“别啰嗦。”

“……好。”

晓千秋一边划开伤口, 一边用持物钳夹着一块酒精棉球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琴酒一声没吭,不过他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很苍白。

晓千秋小心地操作, 一直到最后一个步骤,她用衬垫包住伤口并固定,确认血已经彻底止住, 这才舒了一口气。

琴酒半靠在沙发上,他拿出一根烟,是他偏好的ild seven,烟头明灭的火光倒映在那双眸色狠厉的瞳孔中。

晓千秋沉默半晌, 决定试着从琴酒嘴里试探出点什么:“难得见你这么狼狈,到底是什么任务让你都变成这样?”

她原本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琴酒仿佛对她不设防心,直截了当道:“清理叛徒。”

晓千秋一愣。

虽然琴酒的日常就是肃清叛徒,但看这架势,要不是这次叛徒数量众多,要不就是叛徒本人强得过分。

是哪种情况呢?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走神,琴酒眯起眼:“最近你在做什么,or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