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恍然:“原来如此!”

听安室透分析了这么多,风见不确定地问:“我们是要接手这个案子吗?”

安室透沉思片刻,眼中精光一闪:“不,我是来通知你,原定后天的任务,我准备今晚就执行。”

“但是……那个任务很危险,不多准备两天吗?”

“没关系,今晚是最好的时机。”

第二天一早,晓千秋准备出门去警视厅回复鸣瓢警官顺便讨论具体的计划。

来到客厅,发现安室透还没有起床。

这挺稀奇,因为安室透一般都会起得比她早。不过昨天夜里安室透似乎出去执行任务了,快凌晨才回来,应该是太累了。

晓千秋写了张便条贴在冰箱上,路过沙发时注意到安室透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脸色也很苍白。

她意识到不对劲,喊道:“安室先生?”

安室透眼睛没有睁开,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晓千秋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应该是发烧了。

她不禁有些慌乱:“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定睛一看,少许血迹从安室透的衬衫渗出,晓千秋小心地掀开被子,卷起安室透的衣服,他的背上有一道略显狰狞的伤疤,伤口还在流血,似乎没有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