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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教堂这样的地方,住在当地的邻里都认识对方,他或许可能住在这其中。这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另一种可能,又或许……他是来这里的酒吧喝酒,妓|院|嫖|娼的。这些也都是有可能的!通常这类人来白教堂,都不会耍威风得罪地头蛇,因为他们懂规矩!”

说着他直起身看着阿西娜道:“要知道,从我们刚刚进入这片区域到此处,我数过两侧街道共有三家酒馆,暗|娼与妓|院就更是连招牌都没有,只怕多得数不清。你刚才也瞧见了,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倚在门口抽烟、喝酒,他的一言一行若是不规矩,三更半夜惹得那些人不快,早便被揍得没有人样了。”

阿西娜点头,说到这她才彻底明白迈克罗夫特的意思。

她总结道:“要么他就是住在这里的其中一个,邻里认识司空见惯,看见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要么他就是极其熟悉这里的民风与地形,知道怎么让人忽视他,对他视而不见!”

“没错!这可不是什么冲动杀人的悍夫莽汉,这个杰克心思缜密,所做的每一步其实都是早就计划好的!”说着他用手杖指了指死者颈侧喉咙处的割痕,又道:“两道割痕口不浅,也不是什么致命伤但长期无人问津仍由血流不止……也是会致死的!”

“凯瑟琳就是死于割喉的!”阿西娜轻声说道。

迈克罗夫特却回:“那凯瑟琳相比于她……或许是幸运的!”

说着戴着手套的迈克罗夫特费力的举起死者的左手,那已然僵硬、冰冷的手掌上全是干涸的血渍。

“第一刀割下去,死者下意识就伸手捂住了脖子。她甚至没来得及喊叫、求救……”

“又再她脖子上割下了第二刀吗?”阿西娜追问

迈克罗夫特放下女人的手掌,平静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第二刀直接插在了腹腔!”

话音落下迈克罗夫特揭开了白布,华生举起手中的煤油灯靠近尸体。他看着尸体小腹最上端那处极其不平整且很深的伤口,此处与其下剖开的皮肤伤口边缘明显不一样,很明显不是一次性剖开的。

这插进腹腔的一刀是单独的一刀,同开膛破肚的起始点并不重合。

华生点头道:“没错!如果血液清洗干净了的话会更为明显,捅和剖在尸体上呈现出来的伤口明显是不一样的!”

迈克罗夫特:“这插在腹腔的一刀对死者而言是最痛苦的!与脖颈处的伤口一样不致命,但她却叫不出声音。”

雷斯垂德:“这个凶手对人体似乎很了解,这也是为什么从头到尾没有人听见一声呼喊的原因。这一刀深深插在腹腔里,她根本发不出一点让人能听见的叫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