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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是说你软,我……”姜妄词穷,想不到其他反义词了,暴躁地骂一声,“沃日。”

你软,我日?

季眠要奔溃了,一张脸通红,着急地说道:“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操,算了,不说了。等着吧。”姜妄恼火地抓了抓头发,直接跟马路牙子上蹲下了。

季眠站在一边,小身板笔直的,跟棵小白杨似的。

两人一站一蹲,安静如鸡地在路边等了会儿,姜妄习惯性地掏出支烟叼上。还没来得及怎么着,季眠就小声道:“别抽烟了。”

姜妄没动,僵持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烟拿了下来。他两根手指捻着烟玩儿,侧头从下往上看季眠。

“你说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要蹲在这儿喂蚊子,而且连烟都不能抽。”

季眠认真解释:“你故意吓我。”

姜妄:……

季眠垂眼看他,他垂着头,捏烟泄愤,她只能看见他乱糟糟的短发,跟脾气一样糟。

脾气糟糕的姜妄把一支烟折磨的体无完肤,这才站起来,将它扔进垃圾桶。

“上楼等啊。”

季眠摇头,没说话。

姜妄又开始不正经,“你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出问题?”

季眠还是没说话,她垂着眼,也不看他。

忽然,额头微凉,姜妄的食指在她额头上杵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不长心呢?又暴露了自己独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