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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常路大觉的教育让她不能够见死不救,所以她就把雨夜中的陌生人捡回家了。

也就是这样子,天道结月达成了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一次相遇。

她照顾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段时间,因为这个人的身体的确是弱的要命,又淋了雨不知道在那里躺了多久,还没有醒就发烧了。

在低烧持续的那几天里,他一直住在天道结月租住的那间屋子里。

“你在想什么,天道?”

“在想你第一次想给予我安眠的场景。”

天道结月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得到报答是他“好心”赠与的“解脱”。

换做旁的人或许真的就中招了,可惜他碰上的是经过了“就职礼”洗礼过后的天道结月,所以后来又被迫躺了一个星期。

想到当时的场景,这个人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是笑着道:“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天道结月吃了口蛋糕,神情异常的平静:“我想活着,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原来叫我费奥多尔的。”

“那是在你没对我下手之前。”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那盘三明治推到了男人的面前,淡淡道:“吃吧,别到时候又不知道晕倒在哪个角落里了。我可不打算再把你捡回去一次。”

“那是一次意外。”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说着。

他拿起了那块三明治,就如同外表一般文雅的用餐,小口的咬下来咀嚼着,一下子就从垂耳兔变成了仓鼠。

对这个奇怪联想吐槽无力的天道结月端起了面前那杯咖啡,苦涩的味道顿时就把口腔里蛋糕的甜味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