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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男人炸毁丸善大厦”“奇怪病人挥刀攻击无辜路人”“雇佣律师诉讼离婚”“出行遭遇陌生人委托行礼”

这些事件彼此割裂,除了都发生在我身上外并没有因果关系。

乱步先生听完后“哒哒哒”走到福泽社长的办公桌前,拿起报告哗啦哗啦一阵翻腾,果断扣上帽子打算向外走:“不对,受害者信息缺了一部分,有人动过手脚隐瞒。”

“小吹雪,你确定没有和谁发生过冲突吗?”翡翠绿色的眼睛盯着我目光炯炯。

两年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清楚?再说我本就性格孤僻,不喜出门。最近刚从安吾那里搬回自家老宅,整理房屋没有发出过太大声响并不吵闹,邻居们都是眼看着我从小到大的老人家,不至于对我抱有如此巨大的恶意。

我轻轻摇头:“不记得了,除了与安吾离婚这件事勉强能算得上‘冲突’,其他的……”

“其他也不太可能,要说吹雪酱会被什么人怨恨,大概率可能是不为所知的追求者,或是在共情作用下对她某种行为不满的家伙……”

太宰先生摸摸下巴,几乎与乱步先生同时吐出一个词:“离婚。”

“诶?”

安吾现在究竟看没看到律师函尚且是件说不准的事,他更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小心眼男人。

乱步先生翻动着资料撇撇嘴:“犯人,以及对受害者资料隐瞒信息的家伙,最近不合格的成年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福泽社长立刻拨通电话找了个熟人重新核对并导出六位受害者的生前详细资料。

新资料摆在面前后三位侦探,包括国木田先生都皱起眉头——连同我在内的七名年轻女士,都有婚变经历,有几位离婚甚至不是一次两次。

“他憎恨离过婚的女士,愈演愈烈。”

国木田先生按照尸体被发现时的死亡时间进行排序。第一位女士有过四段婚姻,情人无数,第二位不像前一位那样战绩辉煌,但也经营过两段婚姻。第三位和她一样,第四位离了一次婚,去世前正打算再次步入婚姻。第五位第六位也都离过婚,且目前有稳定交往的男友。我则是最特殊的一个,事情发生时婚姻尚未结束……

“您确实是最特殊的一个,包括犯人使用的手法也在这里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