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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第二天,太宰治尾随女人找到教团,然后在女人进去之前打昏了她,冒名顶替与教祖见了一面。

于是在第三天,苏醒过来的女人神经兮兮、疑神疑鬼、坐立不安,她又用麻药放翻了松下先生,然后紧闭门窗急匆匆去找教祖,大约是觉得能从教祖那里得到佛祖启示。

太宰治事先和松下先生约定好会帮忙解救,就趁女人不在时打开地牢,把松下先生一路扛了回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听完讲述的珍香觉得自己应该发表一下感想,但实际上她无话可说,只好干巴巴地学著作之助讲了句废话。

她觉得这个前因后果很悬浮,大概只能说明太宰治的开锁技巧十分高超,是溜门撬锁一把好手。

比起赞叹太宰治是个偏才,珍香现在更想问,太宰治之前说的“失忆的吉田松阳先生”是什么意思?

但太宰治明显不打算当着本人的面聊这个,珍香就不好询问了,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不便言明的隐情。

松下先生终于从无意识地盯着珍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对三人点头道:“不知我该怎么感谢你们?”

太宰治说:“你再找两个椅子回来,我们晚上开个座谈会,这样就算你偿还恩情了哦。”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更莫名其妙的是,松下先生微微一笑,居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点下头就出门去了。

珍香靠到窗边探出头,看到他是真的走远去找椅子了,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听不到屋内的对话。

“太宰,你说的座谈会又是怎么回事?”

“机会难得嘛,就想给织田作创造出好的取材机会。”太宰治摆出热心肠的模样,“你们难道不觉得松下先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吗?”

珍香关上窗户:“你说他失忆了,这是怎么回事?”

“以前曾见过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就像是在说一件无聊的小事,太宰治随手把玩着桌面上的水杯,“大概两三年前吧,自称吉田松阳的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帮助他死去,我答应了,可惜最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