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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拿着这个问题去问别人时,所有人却都告诉她其实可以,包括中也都这么说。

可以么?真可以么?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少数服从多数。

她总是得到大家纯粹的信任,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何德何能拥有这一切,也该好好相信大家一。

人无法割舍感情,她便赌系统仍然是人。

——

如同一只凶狠野兽,少年嘶吼着,黑色的火焰像战袍披挂在身上,红色的条纹藤蔓般攀附着白皙皮肤。就像清晨草叶上挂着晶莹露水里,正巧倒映出了扬起毒牙黑蛇影像。

在半径仅有十米的斗兽场里,高温与风暴撕扯着倒错方向,像舞台上被干冰烟雾与彩带闪粉装点的巨星,少年的手利刃般刺入鬼王胸膛。

鬼王嘲讽地勾起嘴角,它变得如同人类与许多奇异生物缝合起来的怪物,心脏早就不是弱点,好像小水渠根本阻挡不了汹涌山洪。

鞭刺模样的肢体挥舞着卷起少年,仿若海浪卷起一片贝壳,接着凶狠地投掷出去拍向礁石。

少年飞在空中时就已经调整好平衡,像一位灵巧舞者,一拧身就重新发起又一轮进攻。

重力是少年的权柄,在火光中他蓝眸如世间最上宝石,鲜血浸透了他白衬衫,在深沉污浊中他恍如唯一会光飞鸟。

少年并不是没有理智的,但他头脑中思考东西其实很少,他从未如此理解荒霸吐力量,每一个动作都纯熟到仿佛施展了千万遍。

他念头对他说着要战斗,去摧毁去吞噬,这世界是一桌美味宴席,吞下一口都能得到莫大的安慰和满足,为此就算挑战深红之王也没关系。

但他不知为何又闻到了一些紫藤花的香气,香气悄悄掩盖在深红之王威压下,在安静温暖阳光里他看到一道稀薄身影。

少女站在花海深处,神色忧愁,紫色的眼眸中蕴着创伤了灵魂哀戚。

诗人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