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了什么。不管了，反正肯定没有睡觉重要。

——

第二天早，七点二十分

顾舒若无其事地拉着原时奕和杨里：“好了好了，杨里，别说活了，反正你当时买了十几身校服，先借给原时奕一身，等他明天洗干净再还给你呗。”

“谢谢。我明天会还给你。”原时奕声音沙哑，他面色苍白，身形瘦削，嘶着冷气。

两颗如寒星般漆黑的眸子和嘴角一片青紫格外显眼。顾舒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人吗，关上闹钟的时候什么时候能起床就说不定了。

杨里不甘心的嘀咕：“本来有杨轻一个家伙就够烦人的了……我告诉你啊，我妈妈是小舒姐的亲姨，我才是小舒姐最亲爱的弟弟……”

他虽然神经大条，但是第六感倒是很敏锐。比如现在，他就觉得顾舒对原时奕的关注非同一般。

“呵呵。”杨轻嘲笑着亲哥，“就你。”

杨里怒了，啥意思，看不起我！

两个人分明是兄妹看着却像是冤家，不一会就从斗嘴演变成了动手，打打闹闹的落在了后面。

留下顾舒和原时奕，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谢谢。”原时奕打破了平静。

一脸伤的少年扯扯嘴角，“谢谢你让杨里借给我衣服。”

今天是升旗仪式，学校规定了都要穿校服，那群人也是因为这些原因才会故意挑这个时间把他堵在厕所欺凌的。

原时奕的右手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他的校服，原时奕很轻易就能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污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