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我掉水里,然后他把我捞起来。”掉下水淹死是真公主,捞上来的就是任务者顾舒。

易沉更气了,就着一句话,连解释都不解释?易沉眸色委屈起来,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顾舒对另外一个男人,也这么,也护着他,也夸奖他,甚至顾舒不信任自己却信任那个顾一……

“那个奸夫!”易沉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

易沉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许质问的意思,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顾舒:“你说啊,你和那个奸夫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舒扯扯嘴角,不紧不慢:“哦,你说的是哪个啊?”

哪……个?易沉愣了一下,转眼更加暴跳如雷,还不止一个!

易沉手垂在身侧,关节攥的隐隐泛青,顾舒一句话像是一把刀,猝不及防捅开了那一层薄纸,纸那边,是他不曾参与的曾经。和其他人,和顾一,和别人的过去。

易沉忽然泄了气,语气也委屈起来:“可我只有你啊,可易沉只有顾舒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仿佛这样就能控诉顾舒一样。

怎么能这样啊,他就只喜欢过顾舒一个人,顾舒却不止喜欢他一个。这不公平,分明他还是帝王呢。

狗子喜欢的人养过很多狗子,可狗子只喜欢过这一个人,也只认这一个人。

顾舒心忽然颤了一下,她叹了口气:“唔,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上辈子有个唱歌的,大上辈子有个智商贼高的,都是“yi”。

怎么这么能吃醋啊,笨蛋狗勾。

易沉攥紧了顾舒的手,生怕她走掉,他眼神可怜:“真的?”谁说狗子傻,狗勾可会卖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