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亦自认为不是好人，能在这个年纪就把辰术发展到国内顶尖集团的地步，许辰亦也做过无数次趁人之危的事情，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不想让顾舒怨恨他。

“你会后悔，我不能让你后悔。”许辰亦声音低哑，不知是在劝顾舒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顾舒闻言一顿，忽然有点嫌弃这男人磨磨唧唧的。

“不就是睡一觉……这有什么后悔的……”顾舒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郑重其事地后退一步，严肃认真的盯着许辰亦：“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是第一次吗？”

不是第一次的男人可不配做她男朋友。

许辰亦又气又笑，不知道顾舒的小脑袋瓜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作为三十岁的老处男，许辰亦自尊心极强的试探着问了一句：“……如果我说我不是？”

顾舒的脸色瞬间冷淡下来，她扯扯嘴角后退两步：“哦，现在你是我前男友了。”

眼中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许辰亦沉默片刻，忽然低低笑了：“原来你一直都在乎啊。”之前顾舒也问过他有没有前女友，他给搪塞了过去。

毕竟堂堂身价百亿的总裁三十岁了还没谈过恋爱，是个有点儿丢人的事实。

当时顾舒可没说什么，脸色都没变一下，他还以为顾舒不在乎这个呢，没想到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

“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许辰亦郑重其事道。

顾舒歪着头看了半天，忽然低下头嘀咕一句：“骗子……我还是你白月光的替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