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胸肌,弧度有,却不似天天举铁的人那么硬实,很有手感。

空气稀薄,时续大脑一片混浊,无助的随着海浪沉浮。

沈遇从来不知道男孩子的这里,会让人头脑发飘,忍不住一遍一遍,从左到右,轻轻到反反复复,偶尔停留在中间一点,引得抱着的人,一阵阵颤栗。

“哥”时续声音带了止不住的颤:“我真的不行了。”

他本意是让小大佬停下缓缓,沈遇却理解错了。

他自己现在什么样他最清楚,何况被自己上手的小时续,时续上次说过:自己点的火,要自己灭。

一次逃跑,第二次绝对不能不管了。

他自己如此难受,好像被困的猛兽,一直不能自由有多难熬,他可以继续忍,忍到高考结束。

但是不能让小阿续,再难受。

时续刚松口气里面的手停止了动作,猛的低呼一声,双腿蓦然收紧,刚要伸手去阻拦,就被沈遇将他固定在墙上:“阿续,让我帮你。”

时续大脑一片空白。

软了身子,双手撑在墙上,好在大海上的孤舟

,几经沉浮,又被小大佬的手拉了回来。

浴室晾衣杆上刚被捡起的衣服,绳子不小心坠了下来,时续胡乱一抓,刚好缠在手腕。

白皙的手,红色的绳,沈遇目光收紧。

沈遇抱着怀里的人。

他将头靠近他耳边,小心翼翼又无比珍贵的唤着:“阿续”

“续”

瓷砖贴的近,人影也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