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观察蕾娜的王杰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杜卡奥会突然这么问。

淡笑着摇摇头：“我在，也不在。”

“什么意思？”一侧军官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算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但真实的年纪可能也就十七八岁。”

“当年我误入了基因武道文明的传承遗址，然后便开始修炼，一直在一处洞天，噢，放在现代科技话语说的话，就是特殊空间内。”

“然后修炼不记年的，等到我将那个文明的所有留存下来的资源用完，连那处洞天都被我吸干崩塌了之后，我才出来的，发现已经到了现代社会，然后回到华夏，利用一号，也是那个文明的传承宝物，做了个身份证，然后适应现代生活，也不过就是一两年的事情。”

“你要说千年前那个时间点，我还真没碰到过。”王杰淡声说着。

他需要一个合理且能被重视的身份，反正就是编故事嘛，又不会出事。

“原来如此。”杜卡奥点点头。

刚想说什么，王杰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昨天我倒是碰到了你们说的那个天使族，挺漂亮的。”

“你碰到过！”

杜卡奥的眼眸一凝，怜风的脸上也是有着惊讶。

她之前从来没有监测到天使族和王杰接触。

“是啊，就在昨天下午，你们派杜蔷薇她们来之前，她就来我武馆了，随意聊了一下，等到感知到杜蔷薇两人的到来，才离开的。”

王杰说着，眼中也是有着几分诧异：“我记得，杜蔷薇她们应当看到了吧。”

杜卡奥的目光看向怜风，只见她摇摇头：“蔷薇她们并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件事情，她和阿杰可能在看到之后，记忆被篡改了，这以天使文明的科技，是可以做到的。”

“篡改记忆。”

王杰呢喃了一声，倒是忘记了超神这股黑科技。

天使可以强行侵入目标的脑海当中，植入记忆。

这一点，哪怕是王杰凭借精神念力也无法做到，只能说强行入侵目标的脑海，进行破坏。

这个植入记忆，后续有机会得学学。

这时，黄老的声音响起：“那王杰，你能跟我们说说，你们两个聊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