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给他一点时间去接受现状,然后……”严瀚海的瞳孔微微深邃,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我会开始强迫他。”

闫谭皱眉,他不能理解的严瀚海在想什么,但是对于强迫这两个字,或许放在别人身上是不对的,可放在闫清圆的身上未必就是坏事。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能力自己选择自己想要走的道路,在某些事情上,闫清圆的确非常的需要一个推手。

“我可以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可是如果我在有感觉你对圆圆做了不好的事情之后,我就会出手阻止。”闫谭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听到闫清圆说还喜欢着严瀚海的时候,自己内心的低落。

“闫谭,你左右不了我。”短短的一年严瀚海已经完成了从籍籍无名到上位者的转变,此时的他已经多了比起曾经要更加不同的严厉的气质,“但是我会接受你的提议。”

闫谭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他也不便过多的参与了。

如果严瀚海现在作死他也是乐见其成,不过……

他让自己和闫清圆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亲兄弟又何尝不是在用这种手段打压他?

果然在恋爱之中再冷静的人都是小心眼的,闫谭居然觉得有些无奈和好笑。

严瀚海耳机中传来的两个人的对话,让严瀚海稍微眯了眯眼睛。

闫清圆的手指悄悄的握紧,严泽清对他的话语也是在影响着他一直以来的抉择,但是……

“严二哥,我记得你一直在很积极的给我治疗恐高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恐高吗?”闫清圆闭上了双眼,甚至还能回忆起自己从高楼坠落的恐慌,“我有记忆,或者说是做梦,我梦到心如死灰,从高楼跳落,安静的没有任何围观人,没有任何劝阻,我甚至脱掉了鞋子规整的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