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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的普遍审美观与人间清贵之家相似,基本上不好金碧辉煌那款的。飞舟内部的装潢低调典雅却不失奢华,相当符合世家大族的标准。

比起法器级别飞舟里面的大通铺,每人二十五枚中品灵石的船票代表着一个约莫十平米左右的独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内里的布置相当走心。

漆木雕花床榻,鲛绡帷幔低垂。房间一角是放置着笔墨纸砚的桌案,另有一方小几上摆放着茶水和点心。

再有这黄梨木的门扉上,层层法阵累加,无令牌不得而入,极大地保护了修士的隐私和安全。

往床上一扑,卷着被子滚了两圈,林徽真眨巴了一下眼睛。

距离出发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而那边的坊市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林徽真的房间是戊辰,左边戊寅和戊卯是杨毓忻和林徽末的房间,右边戊巳是安于歌的房间。然而,虽然每个房间价值二十五枚中品灵石,却注定有一个房间将要被空置。

戊卯房中,基本习惯两人同塌而眠的林徽末瞅了瞅房间内配置的漆木雕花木床,犹犹豫豫地开口道:“阿忻,飞舟里面的房间,似乎都是单人间。”

重点是:单人间里的单人床。

且不说这段时间的他实在不适合跟杨毓忻秉烛夜谈同塌而眠,单是这间屋子里头的床,就着实不适合躺上两个成年男人。一个人躺着倒是自在,但两个人躺着就不免肩膀压肩膀了。

所谓同塌而眠,床大一些,还能,咳,纯洁一点。可要是小一点,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晚上挨得太近,他再日后所思夜有所梦,梦壮怂人胆,他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怎么办?

杨毓忻瞥了一眼那张足足比林徽末卧房中窄了三分之一的床榻,挑了挑眉,手一拂,那张房间配备的漆木雕花木床直接被他收入了纳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