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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末蓦地瞪大了眼眸,身体僵直,他下意识抬手推拒在杨毓忻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将人推开——等等,让他先好好捋捋的——但杨毓忻却抢先舔了一下他的上颚。

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的上颚,林徽末的身体就是一抖,原本只使出的三分力道顿时一分不剩。

下一刻,隔在他们之间的被子被掀开。杨毓忻一旦下了狠心,就不存在按不牢人的可能。尤其林徽末这会儿正懵着,杨毓忻没费力,直接扯下了他的腰带,温热的手掌顺着衣摆就滑进了衣裳里头,反复摩挲着腰侧结实的肌理。

林徽末的腰抖了抖,好痒。

唇齿被人霸道得宛如耀武扬威一般地占领,侵占他呼吸的空间,就连话的权力都被剥夺了。林徽末的脑中一阵嗡鸣,越发急促的心跳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一下一下,如同激烈的鼓点,又像是夏日骤雨突降,击打着窗外的芭蕉。

林徽末的眼尾被杨毓忻这一连串毫不客气的动作逼得晕红起来,就连眼瞳都变得雾蒙蒙起来。而在感觉衣服里头那只手越发放肆起来时,林徽末不想咬杨毓忻一口脱身,只能拼了命地仰头,好不容易觑到了一个换气的功夫,气喘吁吁地大喊道:“等、等等。”

林徽末以为自己是在大喊,却当他终于说出声的时候,他却发现,他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变得异常嘶哑起来,说出来的话不仅细如蚊蚋,还莫名得撩人。

林徽末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紧接着,他就真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了。

林徽末竭力仰头的动作正好将他的颈子露出来,杨毓忻没客气,舔了他嘴角一下后,张口就咬住了林徽末的喉结。

林徽末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咽喉从来都是要害处,尤其是修炼之人,身体的本能要比凡间的武人还要剧烈一些。林徽末固然相信杨毓忻,平日里不经意碰触一下咽喉这样的要害处,他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问题是,眼下杨毓忻用的牙,他是真咬啊。

哪怕咬合的力道很轻,仍是让林徽末哆嗦了一下,没留神,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