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霍珹轻吐一口气，屈膝坐起来，目光温柔的轻轻摩挲着虞泽的脸。

反正，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

虞泽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过来的，宿醉的身体哪儿哪儿都在抗议，虞泽艰难的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对含笑的眸子。

“早。”

虞泽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身体，还好，衣着整齐不像是那啥之后的样子。

虞泽松了一口气，抱着脑袋坐起来：“我怎么感觉脑袋被板儿砖拍了似的？”

“你昨天喝的那杯茶其实是高浓度调酒，”霍珹趴在床上，含笑看着他：“所以你是你只是喝高了。”

虞泽后知后觉，后悔的一拍床垫：“早知道不去了。”

虞泽对酒精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只是昨天醉酒后的回忆和那晚的雨天还不太一样，虞泽想不起来细节，但是总感觉——还挺幸福的。

虞泽皱眉回忆，恍恍惚惚好像抓住一些片段。

他猛地扭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霍珹：“你是不是，对我表白了？”

霍珹挑眉：“你不记得了？”

“记得不是很清楚，”虞泽眼睛亮亮的：“你能告诉我吗？”

霍珹嗤笑，撑起床垫起身，缓缓凑近虞泽，虞泽瞪着眼睛，心脏控制不住的快速跳起来。

他以为他们会交换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却没想要先碰上的是对方的牙齿。

齿贝捻着虞泽的嘴角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虞泽吃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霍珹笑笑，刚刚起床的嗓音自带慵懒的味道，他语气暧昧：“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