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开始虞泽在沉浸在怒火中的那几分钟,后面基本上都很,和谐。

那种宛如过山车一般的体验让虞泽甚至控制不住的流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想到这里虞泽只觉得脸又烧起来,轻咳了几声不再回忆。

此时霍珹已经伸手将床上的帐幔挂好。

阳光透进来,将床上的狼藉照的一清二楚,大红喜被一副惨遭□□的模样,连着床角那件红色的戏服,都拧巴的如同咸菜干一般。

真的好像洞房花烛。

这种既视感让虞泽后背一震,讪讪的别开眼假装没看见。

好在姓霍的那位虽然动机不纯但是还算有良心,虞泽身上虽然酸痛但是很清爽,应该是被人事先清理过。

虞泽扶着腰,龇牙咧嘴的要坐起来,红色锦被从肩头滑落,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霍珹就坐在床头,近距离看着面前的活色生香,一双眸子不觉又暗了几分。

虞泽瞬间感觉到胸口一阵灼热的目光,他抬眸瞪着霍珹:“这至少半个月以内,你想都不要想。”

霍珹没说行或者不行,站起来把桌子上准备好的衣服递过去:“先起来吃点东西。”

虞泽接过衣服就伸手想把帐子放下来,却被霍珹抓住手腕,长发男人失笑一声:“你打算跪在里面穿裤子吗?”

虞泽冷眼看他:“不然呢?”

霍珹耸肩:“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可以坦诚相见的关系了,就算你出来换也没什么。”

“再说——”,霍珹暧昧的撇了一眼虞泽的腰:“你一个人方便吗?”

“方不方便是一回事儿,”虞泽意味深长道:“主要是担心有人见se起意,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