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红衣头带着水钻头面的某人,冷冷道:“是有点。”

“哦?”霍珹挑眉,双手扶住虞泽的腰:“你打算怎么杀我?”

虞泽缓缓伏下/身,贴着霍珹的耳朵,声音又轻又狠:“用身体杀。”

霍珹轻笑一声,“啊。”说完,那只大手就身后去解虞泽衣服的扣子。

“不是!”虞泽慌忙拽住自己的衣服领口:“我说的不是这里!”

“不是挺吗?这里。”霍珹坐起来,两只手如同铁链一般见虞泽箍在自己怀里。

虞泽挣扎着,又不敢大声喊,只能低声呵斥他:“这是前院!”

霍珹轻笑,仰起头,齿贝轻捻着虞泽的耳垂:“刚才过来之前,我已经吩咐张伯今晚不准人来前院了。”

虞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你丫,早就算了是吧?”

“是啊!”霍珹嘴角挂着笑容:“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了。”

虞泽想抗议,奈何因为霍珹的小动作,咬着唇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给我……等着!”

虞泽艰难的突出一句完整的话,之后,便深深陷进那耀眼的红色之中。

等到云/雨渐歇,虞泽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被抱回了床上。

身边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就在耳畔。

“何苦这么操心,小傻瓜。”

“其实新西兰的那家酒庄,地窖里放的不是酒。”霍珹勾唇:“是金子。”

“原本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