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动作一顿：“哦？陌生超凡者？”

他突然把脑袋向左转了九十度，身体侧倾，将自己的脸直直怼在了梦想家的面前。

那张惨白又滑稽的笑脸面具，与格罗斯只隔了短短几厘米的距离，小丑的眼睛就藏在面具后面，透过两个小小的窟窿，紧紧盯住了格罗斯。

他目光炯炯，兴奋的追问：“新人？不是庇护所出来的？有几个，在哪里，都是什么级别？”

格罗斯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他看了眼三十米外，状似争吵，实则正在研究对策的召唤师和恶灵们——没错，刚刚小丑和霍奇森的打斗，让他和对方不约而同向后撤退了好几十米。

发现召唤师那边并没有小动作，格罗斯将目光挪回来，然后一指弗格斯，道：“威士忌，你比我了解，你来说吧。”

铁塔一样的黑人便将头转向了他们。

威士忌的脸上一片空白，木讷道：“两个人，都戴着面具，等级判断在b级以上，尚不能确定拥有什么样的能力。他们从b组藏身的009别墅进入镜像空间，亚洲部‘海蛇’可能已经叛变，‘凸’和‘工程师’遁逃，生死不明。”

小丑听得心驰荡漾，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似乎是觉得对方很有亲切感，不由桀桀桀的笑起来：“两个啊……可惜，可惜了……嘿嘿嘿嘿……”

格罗斯自动屏蔽掉他那些瘆人的笑声，又将烟斗重新叼回到嘴里，这才道：“我个人不倾向于追踪那两名陌生超凡者，毕竟这里不是欧洲和美国，动作太大的话，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丑还在桀桀桀的笑着：“麻烦啊，嘿嘿嘿，我喜欢麻烦，麻烦越多我越高兴。”

格罗斯撇撇嘴，伸手拍了拍弗格斯背上的背包：“我知道你喜欢，但那也该等我们把黄金圆盘偷运出去再说。”

小丑没有回话，他歪着头，似乎是在侧耳倾听远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