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然,而后笑了:“果然,是这样吗?”

维夏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对方坐在地上一边笑一边捂着脸,笑声非常大。

她有些不解,但依旧咽下了心里的疑惑,转而把目光转向正前方的墓碑。石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难以分辨,唯有石碑前一小块凹陷的泥土可以证实必然有人在这站立许久。

“太宰先生来这里……是因为……重要的人……”

太宰治转身,抚摸着墓碑,语气轻柔:“是的呢……他是我的朋友,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啊?”

维夏表示不解,她怎么会知道这是谁呢,墓碑上的字她实在无法辨认。

“织田作之助……”

轻柔地仿佛担忧着重要之物被打碎般的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日本肉/体颓废文学的先驱,具有“使谎言变作现实”的创作观念,想要从根本上消除虚构和现实间的界限。对日本小说的文体颇有革新的织田作之助先生吗!

维夏捂着嘴,一脸惊愕:“就是那位即是现实主义者,又通晓存在主义,同属“无赖派”的领袖作家,和太宰先生并列,有“东太宰、西织田”之誉的织田作先生?!那位宛若彗星、年仅三十四岁便告辞世的文坛巨匠织田作先生吗?!”

“三十四岁就辞世吗……的确啊……”太宰治垂下眼,手指沿着墓碑的轮廓细细地描绘着,抚摸着。

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宛若哀鸣的低语,润湿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