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你竟然没迟到!?”

这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吗?!

“真过分啊国木田君~我也不是天天迟到的好嘛~”

“…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哎嘿0w<”

“别卖萌啊混蛋!!!”

啪叽,国木田独步又折断了一根钢笔。

太宰治擦了擦头上的黑线,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武侦宰的脱线和不着调了。

“哦~来的正好!”江户川乱步挥了挥手,“治君,来这里来这里~”

太宰治走过去:“有什么事吗,乱步先生?”

“你把这个报告写了!”江户川乱步忙不送的把一个文件袋放进太宰治手里。

太宰治看了看文件袋,又看了看江户川乱步,欲言又止。

…乱步先生,您不能把您要写的报告交给我啊。

“交给你了哦~”江户川乱步坐回了椅子里。

“好的。”嘛,反正也只是写报告而已,他以前又不是没写过。

初中就当了两年学生会会长的太宰治表示毫无压力。

然后少年蹭了武侦宰的位置,拆开文件袋仔细看了两眼现场照片和文件,然后就开始动手写报告。

“乱步先生,这样没问题吗?”国木田独步倒是有些担心。

“没问题没问题~”看见太宰治对文件袋里的现场照片没有任何反应,江户川乱步就明白了这孩子对案发现场,或者说尸体已经很熟悉了。

中岛敦没控制住好奇心,偷偷瞥了一眼太宰治的桌面,然后被血肉模糊的照片给吓住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太宰治,又看了看叼着棒棒糖的江户川乱步,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

…难、难不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吗?